一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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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在摸魚,即興脑洞一时爽,阅後即焚,那些被文力糟蹋的灵感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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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寧紅:

* 速打,脑一下他们历史上的首次正式交会,一時脑嗨的產物,阅後即焚。

* Tag: 诺曼征服。


这次祈祷与众不同,他五官纤美丶头戴花冠丶十根手指抹满幸福之油,眼底带着圣火,那具脏兮兮的壳子静置於石板棺上,有人来过了,弗朗西斯走下台阶,拿掉其上的枝叶和泥泞,指爪间皆是血块和肉沫,他露出惊异的神色,这壳子有着模糊的四肢与脸孔,绻缩在薄透的羽翼下,黯淡的像个胚胎,他更用力的擦了擦,观察着这通体泛白的生物,虫咬与毒蛇的腐蚀正在消退,看来不需要草药也不需要玻璃罐,一个即将被撕裂的生命,弗朗西斯不死心的将耳朵伏在贫瘠的乳房,起初只有一点点,接着像是蚌肉出壳,慢慢滑了出来,那是令人熟悉的喊杀声,他听到了,一道道的在鼓膜磨出刀光剑影,他开始触碰,指尖所及之处缓流着生命迹象,他放近鼻尖,是更靠近沿岸的土壤,风吹海的味道。


弗朗西斯试图展开他,赤裸的皮肤是白垩岩壁的石块,那色泽让他感到熟悉,这是个小孩,原本模模糊糊的脸孔清晰了不少,天哪,少年发出小小声的惊呼,他记得他,他认识他,他甚至牵过他的手,小孩还没睁开眼,却张开了嘴,鼻翼快速地煽动,牙齿尖利的像林间野兽。


他发现了逶迤一地的浅色血液,像是一簇簇盛开的蔷薇。


早些时候的阿尔比恩不是如此,小了一点丶乾净了一点,一副刚从子宫吐出来的畏缩模样,血雨如黑色海草包裹着他,是过於恶劣的气候吗?父亲告与他的那片土地让人胆寒,那里的盐碱地培育不出蔬果,人民粗蛮,整年与彼此交战,在春天相欢丶在冬天死去,与牲畜共眠共枕,他们在贫脊的大地过着流亡的日子。


为他们祈祷吧丶为那座岛屿哀叹吧,是什麽让他们如此野蛮?


微小的光点划过指尖,渗出的血珠颜色鲜红,他吻了吻被擦乾净的脸庞,小孩贪婪的吮吸指腹,唇齿紧偎手掌,那张脸的渴望十分迫切,呈现出一种柔腴的线条。



弗朗西斯露出哭笑的神情,他颧骨泛红,呼吸急促,愈合的伤口十分平整,他问,醒来了吗?听得到我吗?不懂爱的人肯定会说那眼睛过於专注。


小孩的嘴唇毫无血色,第一滴泪流了下来,他挣扎着无法动弹,隐隐约约的喊声震耳欲聋,蠢蠢欲动的等待解放,弗朗西斯又向对方倾身,他看得到,那些罗马数字和被梦着的箴言,小孩姓氏明确却一声不吭,他得做些什麽。


弗朗西斯闭起眼睛,模仿着记忆里的模样,脸孔虔诚,他倾听的语言杂乱不堪,是法兰克丶是诺曼丶是罗马丶是维京丶也是高卢,他们於南北的界线交汇,现在轮到了盎格鲁说话,总有一方要动手祭奠。


第一刀划於喉腔。

第二刀划於胸脯。

第三刀划於肱骨。



让盎格鲁剥皮掏心,让阿尔比恩仰起头颅,弗朗西斯眼中映出了崭新的样子,他把最靠近心房的血洒在小孩的肺骨,血光粼粼中是筋膜的热气,他掉了的泪很真实,与重生的骨肉交相揉杂,自成的灵魂发出嘶哑的声音,人民的嗓子趋於沈默,永恒的河水流向两岸之海,在未来,他将会对他了若指掌,他要握紧他的手。


这与肉身不同,没有止境也没有分界丶每个时刻都在形成自我,向着生的同时也向着死,他们如此鲜明的活着,边界模糊不清,他不是他的友情丶不是他的亲情丶更不是他的爱情,无关任何感情的连结如此极致,为人倾倒。弗朗西斯抚摸着他的发,吻他的颊,喊着他的名,他要他丰盈,要他会爱,要他触碰世间万物更伟大的奇迹。


小孩笑起来显得漂亮,过往残破的痕迹消逝殆尽,夜的月光掉了下来,发丝上满是碎片,那双翠绿的眼睛眨了眨,软嫩的瞳孔藏在眼睫下,像鸟儿一样充满水色,浑身的毛孔开始收缩,小孩听见有人喊他亚瑟,一个极其熟悉的脸孔映入眼帘,他感受到了自己长大了不只一点点,脑海浮现了少年的名字,他该知道这世界远比他想像的美丽。


第一次他叫他法兰西,第二次他喊他弗朗西斯,男孩眼里都是光,发出了咯咯的笑声,嗓音青涩。


弗朗西斯露出微笑,脸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,此时此刻的他沐浴在折损的骨肉中,给予让他如此美丽,生命让他如此神圣。



他以为,这就是死亡停止的模样。



FIN


诺曼征服为重大分水岭,  是英国史上最快速且彻底的统治阶级更替,自此重塑了文化,让孤悬海外的不列颠融入欧洲大陆的社会发展,政**治与经济一度依赖法兰西(至十四世纪),语言被影响至今。

我真的很不好意思说dover日快乐,80%会删,打游戏打的太忘我变成痴呆,不会写文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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