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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在摸魚,即興脑洞一时爽,阅後即焚,那些被文力糟蹋的灵感。

 

喧哗上等

特寧紅:

* 摸鱼短打,明治时期,洋化和风练笔,文风不三不四,男人们有点OOC,没啥cp感但很乱,象徵性的tag,阅读中若感不适赶紧跳出,也许会删。

本田樱(非性转)视角。

***

「像您这样大家族的小姐,肯定参加过很多上流社会的舞会呐。本田小姐也参加过巴黎的舞会吗?」

「极为盛大呢,但其实也与这里没什麽不同。」

面对同龄少女的称羡,本田樱只是露出一个不失礼仪的微笑,她舀了一口覆盆子蛋糕放到口中,心不在焉的与对方交谈,心思却飘到数小时前的场景。

父亲提前下了马车,以坚定的力道握住女儿的手,外头传来稀疏的雨声,似乎还有起风的徵兆,她望了一眼窗外的东京街头,又移开了目光,脑中浮现小林清亲先生笔下的风俗画,那是她在十四岁时的爱好,少女心思细腻,对江户典型的浮生寂灭感受性极强,故对维新造成的副作用一度十分排斥,父亲将固执的女儿禁足在家,长达一个月,他把话说得很清楚,舍弃才有新生,唯有武士道精神不可浸灭,至少这逑劲的作派是他们家不变的传承。


对她而言这一切并不令人欢快,少女嘴角的弧度变得虚浮,手指按住了藏在腿侧的防身武器。

「怎麽了?想到什麽事那麽好笑吗?」

她摇摇头,将目光放於大厅中央的一位西方女子,对方的背影相当高挑,一头金发如流苏般披肩而下,樱轻声向面前的少女告辞,经过餐桌前拿了装有松露冰淇淋的玻璃盘,带着审视意味的环顾四周,并恰巧看见了正与美国一名政府官员交谈的父亲,对方抽着雪茄,在看到女儿时露出惊讶的神色,他向舞池中央撇了一眼,一向随和的神情很是了然。




时值明治三十五年,这次举办在鹿鸣馆的宴会大有用意,日本自开国之後欧化主义盛行,吸引了许多强权进驻,而今日为本田家族长子的本田菊的二十贺岁,也是年仅十八岁的本田樱作为接线者的第三次露面,她已经没有当初的羞怯和不自在,在角逐势力的过程中甚至还感受到轻蔑过去的热血沸腾。


这相当危险。


装扮宴会场所的菊花争奇斗艳,两边墙面布满淡紫色的帷幔绸缎,在人群走动间反折银白的波光,她的合作人终於转过身来,那是一张美艳到过於锐利的脸庞,右半边笼罩在酒红色的网纱下,身穿深黑的天鹅绒礼服,白皙的脖颈系着小巧的红玫瑰,娇嫩的以假乱真,她正与两位同样来自西方的男子交谈,神态十分冷漠,樱眯起眼睛,回想着男人们的身份,很快的判断出那是波诺法瓦和琼斯军官,不知为何三个人竟在此时凑到了一起,她犹豫着此时是否为适当时机,并对兄长尚未告知进一步动作感到焦躁。




她决定迈开脚步,却被礼貌的声音叫住,对方显然也是与家族有过往来的交易方之一,樱转过头,轻摇的象牙摺扇在瞬间静止,来自普鲁士的军官相当具有识别性,五官鲜明丶红瞳白发,可说是相当英俊,她柔和的敛着眉眼,脑中响起当初对方曾与她说的,竹屋纸门里的精致娃娃。


相对其他洋人,这位普鲁士军官明显对日本并没那麽熟悉。


对方此刻心情不在最佳状态,带着的微笑十分官派,他以日式礼仪朝少女掬恭,并伸出手,做出了共舞的邀请。



他们跳了一曲华尔滋,贝什米特先生在她耳边呢喃,偶而参杂了让人不解的单字,那不是一个温柔的腔调,说起蓝色多瑙河时有着不合时宜的严肃,然而低沈的嗓音十分蛊惑人心,一如来自德国的管弦乐曲,但显然双方都有些心猿意马,她甚至注意到普鲁士人的眼角馀光总在远处某一点停留。


樱露出略带羞涩的微笑,她知道男人会因为女人怎样的反应而松懈,然而对方只是嘴角一扬,带着一丝与洽才截然相反的冷意,他直接切入主题,问起为何这次会选择与柯克兰家族合作。


自从与尼德兰解除婚约,本田家的交易对象就不再被一方霸占,成了惹人惦记的一块肥肉,没有人甘愿落於人後,小动作频频出现,只是没料到这机密性的资讯会在公开前被他人得知,这让少女娇嫩的脸颊变得嫣红。


她轻巧的拉开一步距离,这动作的意思很明显,基尔伯特似乎不想让彼此陷入僵持,於是缓下语气,语带保留的说,我们有柯克兰家无法提供的军火资源。


贝十米特名声在外,并不好相与,毕竟不是正统的外交使者,手中握的筹码让他能够毫不掩饰,高大的身材和有些傲慢的态度常常让人感到压迫,本田樱纵是训练有素,也在对视之间占了下方,但她没有露出丝毫胆怯。


一道沙哑的嗓音横插其中,本田家的合作方来得及时,只是後方还不紧不慢的跟着两个不速之客,这并不是预期的会面场景,她朝柯克兰家的代表人点点头,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变得有些紧绷,心里诧异的同时她开始有了盘算。


柯克兰小姐不动声色回应了她,对一旁笑着各有其意的男子视若无睹,本田樱视线没有做更多的停留,他哥哥曾提及这几个人的家族势力错综复杂,政府挂钩丶军队勾结甚至黑道往来丶商业走私,不只是明面上的——他哥哥一向漠然的表情出现了变化,但很快地又恢复了原样——家族对她有着期待,作为被推上前线的继承者,也许意味着必须淌进这浑水。


妳总有一天会遇上柯克兰家的人,要记住,不论是最小的妹妹罗莎丶或者是他哥哥亚瑟,甚至他们的表哥斯科特,都要保持警戒。

然而这麽警告亲妹妹的本田菊,对於这次的合作计画并没有任何说法,身为今日主角,甚至连出现在会场的时间都极为短暂。


这对於一向严谨的兄长而言十分反常,樱压下不安的心情。


基於礼仪她与法国人贴了贴脸颊,并和琼斯先生轻握双手。


柯克兰小姐转身与基尔伯特说了几句话,他们语速过快,用的是她并不能完全掌握的德语。 


贝什米特先生看起来似乎被对方激怒,看着柯克兰小姐的眼神十分吓人,樱直觉那里头参杂竞争以外的要素,她纂着手指,但眼前的法国人似乎没有要结束对话的意思,名叫阿尔弗雷的美国人朝她眨眨眼,他看起来和她一样是个局外人,却过於从容不迫,甚至可说是兴致高昂,好像对一切习以为常。


这是否说明这次的合作变因太多?樱揉弄着自己的裙摆,这样的举止在与人谈话中相当不礼貌,然而时间有限,她实在无暇顾及其他,只是快速思考如何将情势导入正轨,所幸另一边及时结束了对话,她感受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挽住,才发现柯克兰小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,那眼神相当温柔,甚至让身为同性的樱有些脸红。


「绅士们,如果你们还有点廉耻,请别再骚扰我的合作人了,好吗?」


樱对於这样的开诚布公感到错愕,同样愣住的还有其他竞争者,她不清楚这是兄长与柯克兰家临时更改的计画,还是英国人单方面的失去了耐性。


她被拉出了人群中心,柯克兰小姐似乎对於後方男人们吃鳖的表情感到十分开心,她没有擦胭脂,薄唇却十分润泽,勾着一个堪称愉悦的弧度。



「罗莎小姐似乎与他们关系不太好。」


「是不怎麽好。」


她让樱喊他罗莎,不用加敬语——或者,他噤声,挑着眉自言自语,「女性身份有时确实很好用。」


这句话别有用意,樱不太明白,她抬起头,视线落在罗莎小姐光洁的下巴,然後是绑着缎花的脖颈。


「在必要的场合,男人得做个绅士,而女人,可以善用优势取得便利。」


「女人有时确实让男人无法招架,尤其像罗莎这麽美的女孩子。」


对於这样的称赞,罗莎没有什麽反应,只是勾出意味深长的微笑,就着交握的右手轻触樱腰身,这样亲密的动作引起樱的一阵颤栗,这反应无比精确的被对方捕捉,他们身躯紧贴,她感受到了耳际传来的笑声。


不知是不是错觉,她觉得这声线不该出於一个女孩子,这疑问闪现的当下,对方牵引着的右手已经来到臀部与大腿交界,那是短枪的藏置处,「看来你哥哥没有说清楚。」


「……什麽意思。」


本田樱克制自己的反应,她做得很好,但还是不够好。


「倒也不是要求全然信任,但目前我们彼此都还有改善空间。」


「关於我这次前来的身份,还有你可以采取的措施」,罗莎的眼神依然带着笑意,他们从未放开的双手此刻转而沿着对方肩颈而上,她睁大双眼,没有错过那双瞳孔瞬间迸出的恶趣味。


这对风情各异的美女姿态无比亲昵,相拥的姿势引人侧目,两人交头接耳的角度与接吻相似,樱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两人再度成为人群焦点,而那些探究的目光究竟是善是恶无从得知。


「我是这次本田家真正的合作人,亚瑟柯克兰,请多指教。」



亚瑟在女士手背落下一吻,像个真正的绅士。


FIN

本田菊:亚瑟先生,您这样实在有失体面,让在下无比惊恐。

本田樱:哥哥居然因为这样躲起來……。

亚瑟.恶劣至极.女装柯克兰是我的性(X)癖。

这种东西果然不好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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